接连三天,金玉楼日日爆满,不论是贩夫走卒,抑或是富豪权贵,对于钟点工的小品那都是赞不绝口,甚至有些人都住在金玉楼了,只为第二天能看上这钟点工。
没办法,太火了,去得晚一点都挤不进去,这让很多人都心生不满,提议金玉楼应该实行收费制,也就是卖门票钱,要不然有钱的老爷们不乐意啊。
金胖子自然欢喜,但收入门费这种事真不能干,他是开酒楼的,岂能有这种规矩。当然老爷们也不能得罪,只能采取收费预订席位,这倒是可行。
由于有老学究帮钟点工说话,所以骂的人闹不起来,但身为喷子,岂能不骂?又不能逮着内容骂,就只能骂些别的,比如一天就演这么一两场,你们是怕我们吃不起你们酒楼的饭菜么?来的晚的怎么说,就不能多演几场吗?
换着人来演也行啊,反正就是成天叫嚣,唯恐天下不乱。
金胖子是真撑不住了,他一向都缺乏运动,在台上演那么一段就累得不行,还想要他多演?你们怎么不去死啊,这钱本胖子不赚了……那当然是不行的,只能找朱呈诉苦。
“要不整个戏班子吧,这实在是人手不够啊。”金胖子一进门就瘫在地上,他真是累坏了。“你看看这楼上楼下吵的,真不得安宁。”
朱呈乐了:“我说老金啊,你怎么回事,开个酒楼还想着安宁?前段时间倒是安宁,但你也不乐意啊。”
“是,客人上门自然是好,但是这太多了也愁人。”金胖子道。“对了,你不是说要招乐师么,是不是你早就打算好了?”
“那是自然,这表演班子肯定是要的,而且多多益善。”朱呈道。
“需要那么多?我看几个人轮着来也就是了。”
“但何止这一台戏,又何止这一个舞台?”
“哎?”金胖子愣住了,好家伙,口气不小啊。
朱呈拍了拍身上的衣服,道:“实在撑不住就放风出去,过几日便有新戏登台,他们就不会成天叫嚣了。”
这是必然的,有新戏就有了新的期待,毕竟金玉楼出品,必为精品。也就一台戏而已,这品牌都已经打出去了。朱呈其实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热烈的反应,只能说这年代的人真是缺乏娱乐活动,一个小品就让他们了,若是各种相声魔术齐上,他们还不得欲仙欲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