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又一次地，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曾经的美好，再一遍又一遍地亲身经历毁灭。

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……

她选择与那个人交易，就已经做好了承受恶果的准备。

思绪完全被拉入回忆中，身体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驱壳。唯有那双微挑的眼睛，在红与黑之间变换着，显示主人此时的痛苦。

“苏，苏九？”朗天傲略显颤抖地出声。

却没能唤回她。

时间一点点过去，朗天傲体会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，但实际上也就几秒而已。他头一次知道坐着原来如此痛苦。

不过，朗天傲的注意力被眼前的这只手吸引。

看着那只完全不是普通人该有的手，他脑中的疑惑越来越重。

就算是半兽人，也不会这样吧……

没听说有兽人或半兽人能将身体部分兽化。

还有那双眼睛……

他去看苏九的脸，刚好撞进血色的眸中。

里面似乎有着一只白色的小狐狸，在血河横流，尸骨遍地的深渊里奔跑着，像是再找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