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难道想看着这里也变得生灵涂炭？”

苏九轻笑一声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，推向他的肩膀，将他推到一边，迫使他给自己让出路来，然后朝着门外走去。

“为什么不呢？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……”

她回头，露出封从未见过的坏笑。

这一刻，封在她身上找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
似乎在哪里见过……

他盯着那抹红唇，眼睛的颜色沉了下去。

骨髓深处似乎残存这着对那抹笑容的记忆，使他的血液在身体里忍不住颤簌，不知是恐惧还是战意。而头脑却没有意思印象，似乎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。

还没等他弄清楚，苏九便在他的视线里消失，没了踪影。那种熟悉感也转瞬即逝。

想到外面的空间裂缝，封将自己的疑惑收了起来，转而看向战舰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