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鲜血被咳出，罗罗华没能支撑住，倒在地上。汗水早已打湿了他的全身，这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因为疼痛，他脸上的青筋暴起，整个看起来狼狈又狰狞。

想去看罗罗暹的情况，可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，眼前也出现重影，哪怕连个轮廓都看不清。

一旁，苏九冷漠地看着他的惨状。

她的脸上没有了如同面具一样的笑容，整个妖看起来更加可怕，像是出了鞘的嗜血剑。

“值得吗？”

缓慢站起身，苏九走向如同烂泥一样蜷缩在地上还一心想着别人的罗罗华。

火红的裙摆划过地面，带起的弧度也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冷硬，让罗罗华想起来曾在蛮荒时看到的苏九。

她看起来好像一点也没变。

可是，如果是以前的苏九，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
原来，被这个世界改变的，不只是他……

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
抬头仰视苏九，罗罗华露出了笑。：，，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