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若愚想了想,突然说:“我拒绝她了。所以,真的没有。”
常若愚的坦诚让于澜惊讶。这种事情太私密,他不应该告诉她的。但是,既然他坦诚,她也不用把界线划得那么清楚。“为什么拒绝她?她不挺……好的吗?”
常若愚起身收拾文件。“对于一个离过婚的男人来说,再次面对新感情,他的判断标准绝不仅仅是对方好不好。”
“那么,他的判断标准是什么?”
“两人能否走完下半辈子。”
感情的事情,谁也无法预测未来。若能携手走完人生,真可谓天降福运。
“好了,我们可以出发了。”常若愚取外套,准备锁门。
“等等吧,还有耿微然。”这个家伙,为什么还没到。
常若愚笑说:“我刚才就问你,耿微然是不是和你一块儿来的。”于澜笑说:“我还以为你问的是昨天。”
常若愚又问:“那你们今天怎么没有一块儿?”
“呃……”于澜想了想说,“我打上车了,他可能没打上车。”
这说的是什么话?不过常若愚是聪明人,他没有再问。
也不知道那个家伙什么时候到,也不可能这样等下去。于澜说:“再等三分钟,如果……”话音未落,耿微然到了。他非常得意地说:“哼哼,于澜,我还不是到了。不让我上车,哼哼。”
他的这句话戳破于澜的谎言。常若愚看看于澜,又看看耿微然,淡淡地说:“我们该走了,别让客户等我们。”
常若愚的语气意味深长,仿佛在说你们两人之间有异常,非公事的异常。
于澜再次感觉自己在常若愚面前如同透明,而且言行举止幼稚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