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醒来的时候,已经躺在整洁的房间内,身体积压的酸痛潮水般涌来。那些伤口和疲惫,在之前坚持着的时候,反倒已经麻木。此刻身体经过休息,立刻爆发出来,只觉得身体没有一处舒坦。
特别是我爱罗那一顿暴揍,这家伙可是情真意切地上手揍了,我几乎都能想象得到他在揍我的时候,体内那个小妖精在一边大声呼好。
不过一顿暴揍换我能平安回村的机会,其实也是划算的。只可惜我没坚持提出要求,人就已经送到了砂隐,这下之前挨的揍,可能都白挨了。
明面上砂隐和木叶是盟友国,但实际上也是非常危的。之前迫于无奈,两害相较取其轻,不得不往这里走。
我被雨隐追杀只能代表我知道了雨隐什么秘密,危害到了他们村子的安危。风影只要不傻,肯定要从我嘴里撬出点什么,来换救我的这一命之恩。
我心里斟酌着能说出口的情报,最好表现地无辜一些,假装只是意外撞见。
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,贴身的东西都被收走了,包括那两张对他人而言全然空白的笔记。虽然在别人的地盘,在摆明了被盯梢的情况下,我也不会和军师们讨论,做出引人怀疑的举动,可想到我错过了难得一见的看会长君笑话的机会,我就觉得伤口更疼了。
我刚调整了一下姿势,病房的门就被打开,风影走了进来。
“醒了?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?犬子顽劣,下手不知轻重,还请你切莫放在心上。”
我哪儿哪儿都不舒服,不过:“犬子?”
“我爱罗是我儿子。”
我:“…
…”这年头影不霍霍自己小孩是不是浑身不舒服?
我假笑,“不过一些打闹罢了,我还未谢过他们帮了我。不知风影可否代为传讯,通知木叶。我的老师和队友想必都为我的失踪感到焦心忧虑。”
“自然。”风影不咸不淡,看起来似乎挺好说话的样子,“我已经传信。你可在此安心静养。不日木叶即将进行中忍考试,到时候,与我们一起同行便是。”
就是说这些日子我只能待在这里了呗。我保持微笑,礼貌颔首。
子曰: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。
子还曰:nozuonodie,千万别try。
我能怎么办,躺平呗,出来混,果然是要还的。
风影走后,医疗忍者过来看了看,重新给我换了伤药,然后抖抖索索地在我爱罗的目光中光速撤退。
我爱罗在手鞠震惊的目光中愧疚道:“我不知道你伤的这么重。”
“外伤不算什么,主要是失血过多。”我打听,“中忍考试什么时候开始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一个月后。”手鞠说,“父亲难道是让你和我们一起走?这样也好,不然你一个人回去,可能又被堵在阴沟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