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长言坐着躺椅在晒太阳,少卿正在给一个小兔子包扎伤口,长言突然开口,“你这么喜欢他们为什么不养一个?”
少卿摇摇头,“喜欢不代表着囚禁,他们要是愿意呢就常住,不愿意呢就离开,只要受伤了来我这里找我就行。”她动作温柔的摸了摸小兔子,“给你包扎好了,快去吧,下次可不要调皮了。”
小兔子对着她拜了拜,这才一蹦一跳的离开了,少卿收好东西起身,“在我看来,动物可比人单纯多了,至少你不伤害他们他们也不会主动伤害你,也知道感恩,不想人,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,尤其宗门弟子。”她语气愤恨,明显的极为厌恶大宗门之人。
长言笑了笑,“是啊,人心难测,确实不如动物简单。”
少卿耸肩,“我可没有一杠子打翻一船人,毕竟散修还是有好的,动物也分好坏,只不过人心更加可怕罢了。”
长言笑了笑,“是啊,人心可怕。”他抬头望天一时间有些出神,“师傅啊,你守护这些人的时候可有想过会被背叛。”
此时一座山谷里,安然拿着一个水壶悠闲的浇着水,偶尔逮到一个虫子,立马给它消灭,如今的安然伤势已经差不多了,再过几年差不多就好全了,偶尔会想起那个便宜徒弟,知道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,也就放心下来。
时光匆匆,那座山里一如既往的宁静,只是此时那座小木屋里已经久久无人问津,偶尔会有小动物在徘徊着,似乎等着主人的归来。
“我真是疯了,跟着你出来!”她低声喃喃,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长言,“喂你没事吧?长言你可别睡啊!”
长言抹掉嘴角的血迹,“放心,我死不了。”
两个人坐在一个破庙里,少卿忙前忙后的给他包扎,长言嘴角勾了勾,“抱歉啊,连累你了。”
少卿翻了个白眼,“我竟然决定跟你出来,就不会怕连累,哎呀你别乱动,你看血又出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