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疼了吗？”许晚卿探着小脑袋问，那纤细又白皙的脖子，很像鹅脖子，又白又长。

“嗯。”

他严肃地点了点头。

这种不像回答的回答，让许晚卿非常的不满意。

她软着声音哄道：“下次我轻点。”

以后她也不打人了。

肯定是上次打顾凉，打得留下后遗症了。

她的错，太用力了。

小姑娘脸上满是愧疚自责的表情。

“……”

顾凉突然又觉得自己有点坏了。

反思了许久，他才想起来今天的正事是什么。

差点就这么被绕偏了。

“那我们可以聊聊试卷了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房间一瞬间陷入了安静。

许晚卿头发一垂，见他的表情有些严肃，终归是乖巧地点点头，小小声地回道：“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