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巴眨巴眼，哪怕下午被凶了，还是不乖地打算问一遍。

顾凉：……

做人太难了。

做哥哥的更难！

“你问司机。”他开口道。

许晚卿：？

突然被点名的司机：？？！

开车不容易，少爷你饶了我吧！

好吧，顾凉不答，她就先问问司机吧。

许晚卿收回了一点小脑袋。

“司机叔叔，晚卿可爱吗？”

反正跟家里的人混熟了，她问问题一点都不会觉得尴尬。

前排司机，慢慢地减慢了车速，顶着后排顾凉的严肃视线，极为谨慎地回：“晚卿小姐当然可爱了。”

废话，难道要他说不可爱？

“那漂亮吗？”许晚卿接着问。

“晚卿小姐当然也漂亮了！”司机肯定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