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准备睡了。不知道是工作恰好在这一天处理得差不多,恢复正常作息,还是因为她难得的唠叨起了作用。
另一方面就是在想,沈时洲为什�会提这�奇怪的要求?
讲睡前故事这种东西,都是三年前,在国外那会儿,她睡不?,缠?男人,让他给她讲的。
那些可爱的小故事都是公主王子恶龙、苹果草莓棉花糖,最初,沈时洲每次念都念得很慢,时不时还要蹙下眉,表情僵住,非常不能接受这种幼稚的文笔跟内容。
后来是习惯了才没有那么僵硬。但他一直都不喜欢这一套。
今天怎么突然就想听这个了?
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:“?真的要听?我只会童话故事那种……”
沈时洲声嗓低沉,还有些不易察觉的浑浊:“随便什�故事,只要是你念,都可以。”
盛明窈抬眸看?天花板,回想着,挑了一个最熟悉,讲出来不会卡壳的睡前小故事,说给他听:“从前——”
她需要回忆故事内容,就没在意电话那头发出来的声音了。
慢慢软软地念到一半,才意识到真的有些不对。
沈时洲的呼吸声特别特别低,还有些难以控制的紊乱。
盛明窈停住。
“还想听。”那头的声线绷得很紧。
说他病了吧,他看上去很清醒的样子。但要是说他没有生病,又感觉实在有些不正常……
盛明窈没有按照他要求的继续念,贝齿不自觉咬住下唇:“?没事吧?”
“……”
隐约听见了粗喘。
她又问:“?没事吧?”
“喝了点酒。”男人短促地解释了句,将自己的异样敷衍过去了。
顿了片刻,才很认真地道,“窈窈,我现在很想吻你。”
缱绻暧昧的声调,令人招架不住。
盛明窈贴着手机的耳尖瞬间发烫了,钻进被窝里,将脸埋在枕头上。
过了一会儿,她才闷声问话,是真担心沈时洲,也是真的很害羞了想转移话题:“?到底是不是感冒了,跟我直说行吗,我感觉?给我打电话过来状态就不对,我有点……”
“害怕?身体垮了”这几个字,还没说出口。
从男人那边没听过的低乱呼吸声里,盛明窈终于察觉到是哪儿不对了
。
她大脑一白,手指捏着薄薄被单,咬紧下唇:“?现在在做?�?”
“……”
沈时洲装没听见。
盛明窈却恍然过来了,脸颊红晕愈发浓,恼羞成怒:“我就不该理?的,还关心?是不是生病了,快滚!”
她直接挂断了电话,将手机抛到一边。
即便手指有点抖,没抛稳,扔地毯上了,她也丝毫不打算去捡起来。
脑海里面一下子变得太混乱了,唯一清晰的想法就是在骂沈时洲——
是知道她不肯去找他打扰他,所以就只能退而求次,大晚上听她的声音自我安慰?
明明距离上次同床还没过一个星期。那一次,她肩上被他吻得都不能见人了,怎么还没餍足……
这个狗男人,天天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!!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