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紫薇又道,“大姐,大姐夫,你们看这样行不行?咱们呢,既然是分了家,那就不能再这样混搭着葫芦搅茄子,浑浑噩噩地过了。
咱们哪,在一起过好这个年,待年后,谁愿意回老家的,就回老家,谁想去投奔你那大堂兄,就去投奔你大堂兄。
至于你们老两口和两个外甥女,就跟着我走吧。我这次和你们妹夫带着孩子出来,就是要去屏州的。”
屏州,不就是自己的老家吗?
任老头子站起身来,神情有些迟疑,“她小姨母,你……你们一家子这是去屏州?那……你可知道,屏州现在不允许随便出入了。”
“哦?怎么个不允许随便出入呢?这是什么原因?是朝廷的旨意,还是地方上官老爷因为某种原因而定下的规矩?”罗紫薇装作什么都不明白地样子问道。
罗玉薇叹了口气,接言道,“唉……这个屏州啊,之前啥样儿,现在也没啥大区别。
之前好像还比现在好点呢,咱们百姓出入,做点小生意,打点短工啥的,还是都允许的。
可现在,自打那次守城的陈将军,还有咱们屏州刺史恼了一场之后,咱们老百姓的日子就不好过了。
唉唉……这日子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我听说,有的地方,就是靠近屏州城的地方,不少田地都被征用了,说是为了驻军训练场地用,啧啧啧……那么好的良田哪,都被祸祸了。”
罗紫薇这一路行来,亲眼见到了屏州百姓的逃离,也亲儿听到了屏州百姓的无奈苦叹,当下对着屏州城的治理,深感复杂和艰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