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琅这一刻,就觉得自己话痨附体了,在皇帝陛下误导下,侃侃而谈,大讲做人道理,“陛下,那妇人言说她母子几人战乱之时,未能得到家族宗祖庇护,可这也不是她要分宗立派的理由啊。
这世上,家大业大人脉繁茂,作为宗祖的家族,哪能都面面俱到,照顾周全?说到底都是一支同宗,就因为受了点委屈,就要心生怨恨,就要背弃家族宗祖,这妇人……臣认为不该奖赏,理当问重罪。”
云琅说完,一脸正气凛然状地看着皇帝陛下,脸上急切之色,他自己都没注意到,已经是很明显地流露了出来了,让人看了都觉得奇怪,驸马爷这是对那妇人有恨意呢,还是对九亲王爷有很大的不满哪?
皇帝陛下依旧没有说话,拿扫了云博年一眼。
云博年就等着对上云琅这一天呢,当下冷笑三声,慢条斯理地踱步走到他面前,那张带着骇人疤痕的脸,冷气逼人,阴恻恻地道,“怎么地妹夫?我封地上的妇人如何,与你有何关系?嗯?”
“九哥你不要咄咄逼人,那妇人有我有什么关系?我们没有关系。”云琅性急,没听清云博年的原话意思。
结果,一听到关系两个字,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,急了,脱口而出。
第三百五十四章你……居心不良啊
云博年将那张骇人丑陋的脸,几乎是贴在了云琅的脸上,带着戏虐和讥讽的笑,哈哈大笑,“妹夫你这是君子,来,你跟九哥我说说,那妇人献宝有错吗?不该赏吗?”
“我……我没说不该。”云琅急忙分辨。
云博年戏虐的笑脸猛然一收,冷森森地再问道,“那妇人只是想要脱离开那些坑杀她们母子的祖宗而已,却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责,让你跑到皇帝大哥面前喊喊杀杀?”
“人家只是家务事……是脱离当初落井下石,想要暗害她们母子的家族,而不是背叛国朝和皇帝大哥,你为什么口口声声她该死?
她那样一个连妇孺都护不住,却还要暗下黑手的家族,比她献宝忠于皇帝大哥的功劳和忠心还重要?就得该死?
是,本王承认,那妇人之所盘算有点离经叛道,但是,那样一个在紧要关头,不但要抛弃家族中的妇孺,而且还要当包袱当累赘样给抛弃了家族,要它何用?
难道就许家族抛弃她们孤儿寡母,就不许她们孤儿寡母的离开家族?陈仁美,你这是什么道理?嗯?
什么是所谓的家族?什么是同支连戚你陈仁美堂堂个驸马,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