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……道歉?”杜家酒肆管事的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,愣住了,“你说啥?要我们道歉?”
云安氏眼珠子一瞪,双手掐腰,气势十足地喝道,“难道不应该吗?嗯?我们安分守己地在这做点小买卖,一不偷,二不抢,三也不缺斤少两地糊弄食客,你们凭什么来闹事儿搅合我们?啊?谁给你们的胆子和权利?
这会儿子要不是县明府大人亲自过问,你们是不是就像那些强盗贼匪似的,将我们这些安分守己的百姓给欺负死?你们说,你们不该给我们道歉吗?”
杜家酒肆管事的本不想搭理这些乡下妇人,可见崔明府和郑县尉都一脸所思地看着眼前他们被一个妇人给教训,就知道,这是县明府默许了她的行为。
杜家酒肆管事的和同伙们心里憋气,但是也不敢明着再出言不逊了,只得阴着脸说了一声“刚才的事儿,对不住了。”转身就走。
云安氏才不稀罕他们这些无赖小人的歉意呢,她这么做,自然是为了维护自家人的尊严,就是要通过这件事告诉在现场的所有人,当然也包括崔明府和郑县尉,她们是乡下人不假,但是也不是好欺负的。
崔明府和郑县尉眼瞅着杜家酒肆管事的有些气急败坏,不觉为云安氏暗自点赞,“这妇人,有胆有识,不简单。”
云博年与云博荣这个时候,才露面。
二人先是给崔明府见礼,又给郑县尉见礼,然后才带着感激地口吻感谢父母官大人对布衣百姓的爱护。
“云家锅贴不错,”崔明府不知道是不是尝过了这个锅贴,赞了一句,“你们能带着一村人一起赚钱贴补家用,也省了本明府不少心,当给与奖励。
这么着吧,鉴于你们云家锅贴生意越做越好,给咱们镇的乡下人带了个好头,那本明府就准许你们在城里的西北处,开辟一个专门的摊位场地,你们有多大能耐就使多大能耐。这事儿就交给郑县尉你去办吧。”
哎呦,这可太好了。
云博荣不知道他七堂弟是不是开心,他可是高兴坏了,当下赶紧谢了崔明府和郑县尉,然后就跟着郑县尉去办理一应的手续。
云博年待崔明府和郑县尉,云博荣一走,便来到锅贴摊前,赞许地对众人道,“你们做的不错,尤其是阿承家的,勇敢无畏,有理有据。”
得了公爹的夸奖,云安氏不好意思了,羞赧地低下了头。
云英和云闵氏面带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