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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那种极为轻蔑地冷笑。

窝艹……就这么个白面软乎人,就想用这招叫哥几个装怂蛋?啊呸……做你的春秋大梦。

哥几个大不了脑袋掉了个碗大疤瘌,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,这招儿吓唬谁呢?

哈哈哈……

哈哈哈……

刷子刷在脚底板上,虽然有些痒,可哥几个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,还会在乎这点小伎俩?

哈哈哈……笑话。

笑……笑,话……

嗯?我笑……笑,笑……哦,不,我憋着不笑……看你们,你们能……能奈,奈我……何?

几个凶手从一开始的藐视轻蔑,不以为意,甚至是还想张嘴嘲笑云文几句,可是……

也不知道他们的笑点太低,发笑器官太过敏感,还是侍卫们工作起来,认真地令人发指,总而言之,凶手们开始憋不住地笑了起来。

这笑……可不是他们本意要发出来的,而是被动地被人通过痒痒器官给推动出来的,所以,凶手们对这种笑,是有点小痛苦了。

云文继续托腮遐想,继续对凶手们悲悯同情,继续看诗书,对着一行行的优美词段进行心灵洗涤。

侍卫们也都各行其是,尽职尽责,继续洗刷刷……洗刷刷……在凶汉们的畅快地笑声里,更加温柔,更加认真了。

再看凶手们,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珠子,想发出不,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,我们受不了鸟……你们快住手,快住手啊这样的仰天长悲,可惜的是,痒痒器官还在被推动着继续工作,他们只能是先把这笑发出来,不然……

哈哈哈……

哈哈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