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仪笑了笑,“母皇,您担心儿臣又在您的宫门口跪三天三夜,为他求情吗?哪怕儿臣再喜欢他,但在家国利益面前,永远是周朝第一位,母皇第一位。”
萧帝怔愣了一会儿,似是没想到萧惊鸿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她拍了拍谢仪的手背,良久才道:“鸿儿长大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她又道:“鸿儿似乎并不吃惊,是否早就知道这件事?今日有人将这些证据送来大理寺,朕还不知道是何人,你知道吗?”
谢仪眸光微闪,然后摇了摇头,“儿臣不知道,先前只是猜测他的身份有问题,但没想到是敌国的奸细。”
“哦?鸿儿如何猜出顾北歌的身份有问题?”
“儿臣遇刺那日,顾北歌没在府内。”
谢仪点到为止,并没有说全心中的想法。
萧帝沉默片刻,有些感慨道:“你对他满心欢喜,爱意备至,他还是想杀你啊。”
“儿臣心中已寒,不论母皇如何处置他,儿臣都不会来求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