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里的气氛比方才更为诡谲了,几人神色各异。
明知齐淮心思叵测,偏偏又怼不上。时也微张着嘴巴,一时之间竟也挤不出一个字。
倒是齐淮,说完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。不管不顾,气势汹汹走了两步从阿罕手里取过伤药。
眼见阿罕手里还攥着不放,也没必要让阿罕和他冲突。时也示意了一下,阿罕便遵从地松了手。
怎么想都不太像话,时也对着齐淮伸出了手。
这动作看得齐淮思忖了下,自己是不是应该伸出手,“本王扶你过去?”
时也哭笑不得,指了指那伤药,“王爷这般金贵,捧着我的脚到底不大合适,我自个包扎便是了。”
齐淮将攥着伤药的手负在了身后,“上次已经捧过了你的脚,你倒是转眼就忘。”
还帮着正过骨,勉强也算得上是她半个恩人,果然时也就是只活脱脱的小白眼狼。
齐淮的视线不由又黏在了时也脸上,心中揣度,声线微沉道,“难不成,你身上真有隐疾?”
似是忆起什么,齐淮面色有些古怪。
没什么借口,再推脱下去,齐淮必定生疑。时也忙打断他的想象,飞快应承,“那就有劳王爷了。”
阿罕抿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