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也摆头,便看到那只海东青双翅一收,落在了齐淮臂上。齐淮一伸手,将海东青腿上的小竹简取下。
睡懵了,还以为这只海东青是野鹰来着。
时也眨巴眨巴眸子,翻身坐起,也吹了一声哨,玉白的那只海东青便落在了她肩头之上。
打着哈欠,取下信条。展开一看,时也的哈欠却顿住了。
奚嘉识在一旁看着一大早两人便面色沉沉,迟迟未有人开口。奚嘉识忍不出道,“阿也,可是盛都发生了何事。”
既是用上了海东青,那十有八九是急事。
时也应付回道,“府中之事罢了。”却是满脸写着心烦意乱,蹙着眉头将纸条一折,递给了阿罕。
阿罕会意展开一看。
确实是时府之事,雀秧小产了。
本来计颜留在府里,便是想着也能看着雀秧一二。只是怎么也没想到,雀秧竟就小产了。
计颜这信上写得也很是自责,怪她没照看好。
时也抚着眉心,这样一来,她也不能在昌阳逗留,得回先盛都一趟。
就是这齐淮,时也拿眼偷瞧着他,见他脸色可谓是森冷难看。想必不是时府的事,毕竟现在是时府的孩子没了,又不是淮王府的孩子没了。
时也还在想着,却见齐淮将纸条一折,递给了她。
时也错愕,接过,展开。
奚嘉识和阿罕便看着时也的脸色,从心烦意乱也变成了森冷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