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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如果这时候爆出来那个杂种出事,我们两的前途可就全没了!一辈子都翻不了身!”

寒露已经被说服,点了点头,“谷雨哥,我就听你的,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!”

谷雨欣慰,“我们俩什么也不用做,没有人对这个杂种上心,只要这两日平平安安过去了,我们就离开大房了,到时候他出了事,还能赖到我们头上么?”

两人打定主意,不再管榻上躺着的顾砚之,他们俩将听雨送来的食盒打开,将白汁圆菜分食干净。

两人都未注意,顾砚之黑色瞳孔微睁,榻上手指微动,随即又全无声息。

另一边顾云瑶听了听雨汇报放下心来,盥洗一番后听雨服侍她更衣就寝。

今日她折腾了一天,早已疲惫不堪,躺下不过片刻便酣然入睡。

顾云瑶睡的舒服,却不知道二房已经闹翻了天。

顾涣被她一吓,回了二房所在的清溪院就开始发烧,晚间嘴里又说着胡话。

听了白天顾云瑶一番话,刘氏心里发怵,害怕儿子是撞了邪,赶忙派人去请高僧、道士。

下人们请了位坊间传言颇有本事的张道士,张道士进了门装神弄鬼,掐指一算就说顾涣中了邪物,拿了几张符纸烧成灰烬要给顾涣喝下。

要是顾云瑶在,定会感慨封建迷信害死人,发烧就赶紧请大夫诊治喝药,请了个跳大神的道士,不是等着被骗钱么。

果然,张道士张口就要了五百两银子,一张符纸一百两。

刘氏气得肝疼,张道士神神叨叨说了一堆,她也是半信半疑,可一想到白天顾云瑶说的几句话,刘氏心里也有些害怕,若是顾涣真有三长两短怎么办。

没办法,为了小儿子她不得不掏了私房钱,心里却给大房记了一笔,打算哪日再去找顾云瑶算账。

拿了钱,张道士烧了符纸混着水喂给顾涣喝下。

却不想符纸水刚下肚还不过一刻,顾涣歪头一口气全给吐了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