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砚之万万没想到,居然因为他,顾云瑶才不能留下用膳。
心里不快,一顿饭吃的也不开心。
穆砚之还记得维持表面温和,周晨暮却早已被他吓破了胆,饭都不敢多吃,便下了桌。
席上,估计只有福安公主是真正毫无心思。
饭毕,邝闲云带着穆砚之去了客房,摆了一桌棋。
邝闲云生平只喜两样,一是美人,二是棋。
他嗜棋如命,当初也因棋和穆砚之结缘。
所以每次穆砚之来,他都必须拉着穆砚之下几盘。
摆好棋,邝闲云执黑子,先下了几步,穆砚之下的漫不经心,总是走神。
“喂!好不容易来一回啊,能不能专心点啊!”
穆砚之冷笑一声,落下颗白棋,“对付你,不需要专心。”
邝闲云:“……”
对,邝闲云虽然极爱下棋,但他棋艺极烂,是个臭棋篓子。
穆砚之这句话,可实打实的往他心尖插刀。
“你你你!顾三姑娘一走,你就不装了?”
穆砚之一贯温和的笑意无影无踪,唇角勾起冰冷弧度,眼中亦是一片寒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