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母十分感动,给姜元初剥了一个鸡蛋放在碗里:“元初啊,你性子真是太好了。我当年怎么就没生个像你一样贴心的女儿呢!”
姜元初投桃报李,也剥了一个鸡蛋给程母,两人其乐融融地吃起了早饭。
吃完饭,姜元初站起身来,不好意思地对着程母说:“伯母,米国片场那边说有紧急工作,催我回去。我这会儿就得赶去机场了。回来一趟没能好好陪陪您,真是对不起。”
程母搂着她,连忙说没关系,让她们年轻人以事业为重。
姜元初趁机请求说想到程驰野房间去一趟:“昨天晚上闹得不太愉快,我把包落他房里直接走了,里面有证件。”
程母喊管家送来备用钥匙给她,让她赶紧去拿。
姜元初独自走进程驰野的房间。
这里静悄悄的。
温柔的晨光从明亮的窗口洒进来。他几案上的兰草不知何时换成了一盆金姜花,翠绿的宽叶在阳光中舒展,拥簇着中间含苞待放的花束。
博古架上,小巧精致的象牙鸟笼半边是温润的莹白,半边闪着淡金色的光辉。
她打开程驰野最里间的衣柜,触动机关走上阁楼。
另一个紫檀木鸟笼果然在这里,被珍而重之地放在一个专门清空的角落,罩上了一个大大的玻璃罩。
他习惯从收藏品中挑出这段时间最喜欢的,放在自己卧室的各处,便于他在日常活动时欣赏和把玩。
姜元初心中有点气,有点好笑,但更多的是心疼。她在他阁楼的书桌上放下一封信和一朵纸折成的玫瑰。
信中她告诉程驰野,她接近从凌,是因为发现从家和秦茂出身同一个地方,而且好像掌握着秦茂的某些把柄。
具体缘由她现在无法解释太多,只希望他能再等一等,多给她一点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