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,咱们的知府大人可不一般!若只是要让魏斯宁去除掉沙河帮,那要我们这些正规军来干嘛?!”王路平见得陈富启那模样,却是摇摇头。显然陈富启并没有理解王路平的意思。
“你还记得前几年,魏斯宁刚来降的那阵子吗?”王路平走到火堆旁坐下,添了些柴火,陈富启也是一样做了下来。
俞司正极为小心的听着二人所述,因为这是目前最有价值的情报了,俞司正可不愿错失良机,转而悄悄的移动到离二人更近的一处阴影里,再次偷听起来。
“记得啊!那时候你我刚刚入伍,可不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吗!嘿嘿嘿!”陈富启此时不再是厌世脸了,听得王路平所说变得开朗起来。
“是啊,当时若不是入伍参军,我可能要饿死在家了!当时知府大人定下的税率太高,一年的收成除去税收就只能够家里吃三个月,当时家里兄弟姐妹多,无奈之下才出来当的兵啊!天下祥和,当兵就是在混日子啊!”王路平说起这些就是摇头叹了起来。
“兄弟没事,现在这如今不是没什么税了吗!知府大人都快把税给降没了!”陈富启搭着肩安慰着王路平,脸上哈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魏斯宁来降以后,税率确实是低了,知府大人也因此收了民心,可是那魏斯宁的猖獗又是谁准许的呢!他欺男霸女,抢金搜银,说到底……这些不还是给了知府大人?知府大人好谋划啊,到底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……”王路平听得陈富启安慰自己,那话语中有些夸赞潭州知府,心里便是不悦起来!
“税率一降低,老百姓有饭吃了,民心这东西可真是手到擒来啊!路平兄的意思是……知府大人这次围剿沙河帮,让魏斯宁打先锋……而这魏斯宁现下已经死了,莫非路平兄猜测这一切都是知府大人谋划好的?”陈富启突然意识到这一切!
回想起以前潭州的税率非常高,而且山匪经常抢掠,百姓们都苦不堪言,而知府孙年生一直以剿灭山匪为借口强行征税,一边招兵买马,一边和山贼小打小闹,直到前几年干了场大驾,把魏斯宁收服了来,而后税率在此同时就减了下去,而且逐年降低,百姓看见孙年生没有剿匪以后,将税率降低便是大声称赞孙年生是个好官,而那魏斯宁也是在此时开始疯狂掠夺潭州的资源,哪家有钱就抢哪家,哪家姑娘好看便是强抢,底下的百姓虽是不知道,但那些富商巨贾们却是不敢吭声,只因为那魏斯宁身后有着孙年生这个知府大人做义父!
“说不定那魏斯宁的死,就是知府大人下的手……”王路平四顾了下周围,小声的说。
“你觉得那江湖镖师杀魏斯宁是假,知府大人杀人灭口是真?莫非那皇纲……是知府大人收了?要除掉魏斯宁这个心腹大患?才有了这一战?”陈富启吃惊起来!
王路平点点头“谁得到的东西最多,谁就是最后的黑手,说不定知府大人也只是个工具,就和我们一样!”王路平将柴火架空了些,那团火焰烧的更加烈!干柴在火堆里“噼里啪啦”的作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