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!这老谭,做事毛毛躁躁的,真不让人省心!”贺泽非摇摇头,叹了口气。
李图南将另一个碗也给倒满了,笑叹着贺泽非“谭师傅都说要请你吃馒头了,这事就算了吧!”
贺泽非听得李图南这么一说,有点无奈。
谭盛云将汤药端到二小姐的房间,敲了敲门,半天不见人回应,这才想起来二小姐昨天是因为受了重伤昏睡过去的,现在应该是还没有醒,刚准备推门进去,里边的陈昌觉却将门打开了,看着谭盛云端着汤药,伸出手示意自己来,谭盛云也没有推辞,就将汤药给了陈昌觉,只是看着陈昌觉一脸疲倦,想来昨晚是没有睡好,谭盛云随即下楼叫了些吃食端上去给陈昌觉。
李图南路过二小姐房间时见陈昌觉在给二小姐喂药,就没有进去,于是端着药去给青儿喂药了,走到青儿身旁,缓缓将青儿扶起,这才发现青儿现在仍旧是着身子的,这一下李图南就有些慌神了!
慢慢的将头转向窗外,缓缓的把青儿放下,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给盖好,那心跳扑通扑通的狂跳着,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,那白净的脸上现出了蜜桃一般的红色,此时的李图南可不是昨晚那个忙着救人,来不及顾忌男女是非的时候,现在可是毫无防备之下碰到了这种事情,李图南的呼吸也变得急促,可还是回了下头,看见青儿的身躯被遮盖好了,这才深呼吸了一口气,赶忙跑出了房间,将房门关上,自己靠在大门上急促的呼吸着,一旁的路人见到了都将视线挪了过来,瞧着李图南,李图南不好意思的干笑着,自己骂着自己“我这什么脑子啊!罪过罪过!”然后双手合十拜着天,嘴里一直嘟囔着,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。
“非礼勿视,乘人重伤昏迷见了人家身子,罪过啊!”李图南摇着头蹲坐在房门前,陈昌觉将药喂完后准备将碗送下去,刚好瞧见李图南坐在房门前,于是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问“李家哥哥怎么坐在门前?你这手势是在拜佛吗?”
见着走过来的陈昌觉,李图南哀叹了一口气“没事,二小姐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应该没问题,目前不见流汗,面色也红润了起来,想来是没什么大碍。这都要谢谢李家哥哥!杭州的医师可不及你三分呐!”陈昌觉将手中的药碗摇晃了下,夸赞了李图南医术。
“不谢不谢,潭州那次可是二小姐日夜陪在我身旁,现在图南能做的也就只能熬下药了。”李图南轻轻摆了摆手。
一听到潭州,陈昌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简单和李图南闲聊了一下,就走开了,这时谭盛云跑了上来,拿了许多吃食,见李图南在外边,先是将食物先端给了陈昌觉,然后又拿了一小碟从房间内走出来递到李图南面前。
李图南思来想去也不是个办法,青儿总不能一直裸露着身子直到醒来吧,而且当时林初寒走的时候,根本就没有关于李图南的信息,到时候怕是连怎么找青儿都是个问题,而且青儿在这里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,与李图南也是一面之缘,这要是醒了过来,看见自己裸露着身子而且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里,那这一切不就完了嘛。
恰好这时谭盛云走了过来,李图南连忙挥手示意,等到谭盛云走了过来递给李图南一盘小吃,李图南拿过盘子将其放在一旁,拉过谭盛云的头对他说“谭师傅,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个女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