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蠡北就知道自己着了他的道,就不该为了保护他的身份特意来到这个狭小空气不流通的环境里。
“容郁,我要出去了。”沈蠡北放缓急促的呼吸。
“北北,就算不当你现任男朋友去,我也算预备役吧,”容郁只身挡在门前,“如果你未来没有遇见让你更惊艳的人,那北北男朋友的位置就应该轮到我了。”
他黑色发丝缭乱。
仿佛陷入情迷之中后缓缓苏醒过来的少年,他小心翼翼地搂着自己,只是比起上次,他身上少了青涩,有条不紊地开始将手腕凌乱时不小心解开的扣子重新扣上。
“容郁,你无耻!”
“嗯,其实还可以再无耻一点。”只是她还小,他无法残忍破坏当下的一切美好,所以他低头手并没有划过任何曲线展露的地方,他不想在这一刻尤其在一架破飞机的洗手间探索过她的美好。
“容郁,你带好口罩,等会下飞机你自己定好酒店,可别再继续找我,”沈蠡北亲完就翻脸不认人,坚决撇清关系道,“好好当你的空少,我们下了飞机可就不认识了。”
“是么?”他从背后猛地抱过自己,“来时走的太急,北北,我一个人在暑热难耐的非洲,你就不愿意好心收留我这几天吗?”
沈蠡北“啪”的一声拉上了移门。
冷起脸就当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。可密闭空间里这个唇齿余留他的气息的吻竟然不可思议地令人回味。
她想她一定疯了。
不然,她怎么可能为容郁而心要跳出胸口。
回到原来的前排头等舱位置。
回到偌大经济舱说不习惯这里的宋昭冬忽然又穿进商务舱,不合时宜地冒出来,“我知道沈蠡北你一直对我有意见,但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路线,早前我已经做过很多攻略了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