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管我选什么？我就喜欢麻雀不行吗？”

“你喜欢麻雀, 那我也喜欢你。”

“你！你这个，登徒子！”
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, 对不起……”

往事一面面回荡在眼前, 耳边除了狂笑就是哀嚎, 空气中尽是血腥气在弥漫, 吴冰嫣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, 顿时有了知觉。

她想都没想转身奔向夏雀那边, 拿出藏在腰间的匕首狠狠从背后刺进蝙蝠男的身体：“放开她！”

蝙蝠男太得意了, 一时不慎被捅了个正着, 但妖怪就是妖怪，凡人的匕首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，他恶狠狠地看过来，吴冰嫣拿出玉片毫不犹豫捏碎。

那一瞬间玉片爆发出来一道刺眼光芒。

宁初从光芒中跃出, 佛宗神拳，一拳就击垮了整座幻境阵, 蝙蝠男惨叫一声, 戚灵玉手持小玉瓶将之收押, 吴冰嫣扑在夏雀身边, 此时的夏雀的意识已经昏迷，神魂摇荡隐隐有破碎的危险。

那只被扔在地上的翅膀沾满鲜血, 她的身体由于疼痛仍旧不自觉轻微抽搐着，宁初见状赶紧为她输送灵气，全力护住她的心脉。

“你为什么要救她？她该死！”

那道声音又开始在吴冰嫣脑海里纠缠, 但此时旁边的戚灵玉一下子有了警觉。

他出手很快，一纸符咒狠狠打在吴冰嫣额间，嘴里念着不明意味的咒语, 下一秒凌厉一扯。

吴冰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只觉得脑子好像被人搅了，一道和她纠缠极深的黑气硬生生被拉扯出来，痛得她立即晕了过去。

戚灵玉看着那道黑气皱眉：“你当初感应的就是这种恶意？确实很难缠，藏得太深，若是再发现的晚些，吴冰嫣怕是要被夺舍了。”

宁初凝眸点了点头：“确实是这股气息。”

这就是蝙蝠精的特殊能力，他当时从一开始就攻进吴冰嫣脆弱的内心里，并且一步步操控对方行动，吴冰嫣觉得的两道声音，微弱的那个正是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