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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多水根本种不好,这种田不好卖。没想到祝婉煞有介事的跟他说,后年开始会全国大旱。

张行之不信婉儿会信口雌黄,但这么大事,谁敢铁口直断。他叫她别出去说,被旁人听到就不好了。

祝婉笑,“我说了也没人信,信了也无能为力”

她这次过来几乎把所有的现银都买了良田,大大小小15个庄子。

大城市的房子太贵,以后便宜了想买才买。庄子里等明年有钱再修,尽量多容纳些人,卖儿卖女的穷人会越来越多。

买回来就是她的家奴,就像上辈从南疆开荒到南洋。没有他在,她照葫芦画瓢,能做多少做多少。

有钱,有人,有技术,应该能成事。

张行之,实在不明白,她为什么把钱投在不能产生收益的事情上。

祝婉说,回报不一定是现银,明年的出产她全部不卖,留起来。如果大旱,很多流民需要安置。

“飞蓬兄怎么还不来,也该吃完喜酒了”,张行之突然问。

陈少爷名飞蓬,一味中药的名字,陈家起名太随意。

祝婉扶额,这两人在这辈子心心相惜,竟成了朋友。

“陈少爷可能直接回去了,我是打算留在湖州,现在有了产业,户籍也想迁过来”

皇帝赏赐的良田在祝父名下,她要迁户籍要经过她爹。这次买的庄子都在张行之名下,她可以通过张行之迁过来。

张行之以为婉儿要和他结婚的理由迁户籍,想了想,同意了。

张家的孩子15岁就独立出去,分一份家产,以后的就靠自己挣。主家会提供相关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