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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听见阿洛轻笑一声,嘲讽道,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和你的金主去澳洲?他一个月给你多少?开个数,说不定我这个穷巡警也能给你。”

阿洛习惯了在阿霞面前叫穷,哪怕现在,也没有在她面前展示过自己真正的财力。

每天有18万港币进账,就算不是全部落入他自己的口袋,也能有上万。

这在港城已经是顶尖的那批富裕阶层了。

至于阿霞的金主赛伯,阿洛根本就没看在眼里,中不中洋不洋的一副面孔,看着就像一个杂毛。

有可能祖上小有积蓄,或者是来自哪个大家族的纨绔子弟,和他现在比肯定差远了。

阿洛断定阿霞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本事,如果阿霞知道他现在的收入,一定会对他重新谄媚。

阿霞,或者说巴别雅,不怒反笑,但并不回答。

微笑,出于她的礼貌,只为在儿子面前营造父母和睦的模样。

阿洛自讨没趣,也学着阿霞的样子微笑,可他学得不像,他的笑三分薄凉中带着七分戏谑。

赛伯透过小宝镜看得气得要死,恨不得冲过去揍那人类一顿。

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!

他当年既没有出聘礼,又没有按照法律和阿霞领结婚证,整整7年多不闻不问,现在倒表现出一副他是被抛弃被对不起的那一个。

阿霞8年前没图过钱,只当他是个刚正不阿的人,宁可选择穷巡警,也不要富裕的阿灿。

按着原本的轨迹,阿霞带着儿子到了澳洲,拼命的工作,在阿贤大学毕业的时候,她就已经病入膏肓。

阿霞为她心中刚正不阿的警员阿洛守节,终身未嫁。

她的态度,就奠定了阿贤心中既敬重父亲,又因为母亲所受的委屈怨恨父亲的矛盾心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