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这份以往觉得清凉的小食,而今她只觉得透心凉,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。
逼着自己两份三明治下肚后,刚好入户电梯门打开。
男人站在玄关处,满脸掩饰不住的疲惫,无可奈何地看着她,目光清寂,浸透雨夜的潮湿水汽。
见她目光寒如利刃,他也没了往日笑意,平静地问:“鲸鲸,又怎么了?”
她嗤笑,故意把话说得极难听:“靳总这是从哪个情妇的床上赶回来的?”
如果她是一只猫,此刻已炸毛如刺猬,进入满血战斗状态。
闻言他松了松领带,脱去外衣,皱眉解释:“今天a项目谈判成功,公司设晚宴招待甲方人员,我实在走不开。”
盛鲸不买账:“靳总大忙人,有时间陪其他女人,没时间接老婆电话。”
靳言气笑了:“鲸鲸,说话要实事求是,讲究证据。”
他的声音沉而清,带着凉意,像冷的风拂过霜降的清晨,荒芜、萧瑟,灰雾蒙蒙。
做了错事,还觉得自己无辜?她怒从中来,站起来扑向他一通拳打脚踢。
“证据?我们多久没做过了?没在外头缴械,你能天天回家当和尚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外头就是有了女人。王八蛋,我跟你拼了。”
就算发疯撒泼,她的温婉美丽也胜过玫瑰和晨露,靳言不敢有丝毫反抗或拒绝。
盛鲸终于手疼打累了停下时,男人扬起下巴没有任何迂回地看着她,施施然解除领带、扔掉马甲,慢里斯条地一个一个解开衬衣扣子,露出胸膛。
“你干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