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言望着盛鲸轻笑了声:“我们领证多年,是时候要个孩子了。”
朱晓雅瞬间脸色灰白,她以为这个女人只是情妇,靳言考虑不会结婚生子,没想到……
盛鲸迷糊着,直到被他背起来,也没想明白靳言为何突然与人说这个。
驱车五分钟,回到家后盛鲸已经累得不想动弹,被靳言伺候着洗了个鸳鸯浴。南方雨季空气潮湿,出去一趟回家后必须要洗澡换衣,否则人都要发霉。
洗漱完毕,空调一开,香薰燃上,她这才活过来,笑着捶靳言:“你说是,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生孩子了?”
靳言正在看对方投递过来的初步方案,猝不及防地被她扯开浴袍,露出大片胸膛。他干脆将盛鲸往身前一拉,仰头亲吻她。
“每天晚上,你自己哭着求我的。”
靳言搂住自己爱不释手的温软的美玉,温柔地摩挲赏玩,手心汲取暖玉香暖的芳馨。
窗户半开着,外面又开始斜斜地下小雨。雨丝都飞到了市内,凉凉的。吹得盛鲸有些冷,亟需被温暖。
“你这人焉坏~我哪有求你?”
盛鲸轻轻揪住他的头发,仰起头,皱眉反驳:“明明是你把我欺负得哭了……”
“我很抱歉。”
靳言道歉很及时,爱意却不停止:“我爱你。”
盛鲸亲了一下他:“我知道,我也爱你的。”
顾不上关窗,他问:“可以?”
“靳言,我冷。”盛鲸不答,只是喊冷。
靳言抬头看去,窗外绿蓬蓬水蒙蒙,风细细,雨习习,是有些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