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不喝要凉了。”
刚才的百利甜热可可还没开封。
“我不喝,”百利甜度数不高,可她沾到酒就倒,本就打算回家喝的,“你把我放在能打得到车的地方,我打车回家就好。”
她语气听起来非常紧张,身旁的男人温和地笑了笑,示意司机去附近的医院,没再开口。
车内蓦地静了下来,精神紧绷十几个小时终于能坐下来喘口气,盛鲸被引出了睡意,努力眨眼都无济于事。
直到察觉身旁的男人似乎也累了一天,正慵懒地靠着闭目养神后,她这才小心翼翼地靠在车窗旁,意懒神疏地揉揉酸疼的眼睛,试图让自己清醒。
不知过去多久,她听见耳边有说话声:“到医院了?”盛鲸吓得掐了下自己,她竟在陌生人车里打瞌睡。
见她醒了,男人没再逗她,低声问:“脚还疼么?”
“不疼,”她扶着门框下了车后才露出些许笑意,“我得先看急诊,只能改天再谢靳先生,再见。”
靳言是真的被她逗笑了,这恐怕是劫后余生的笑容吧?他不置可否,扬了扬下巴,示意她先去看伤口。
急诊距离马路很近,车是停在路边,走几步就到。
万幸只破了皮,没扭伤脚踵。在急诊外科简单消毒,重新贴了医用伤口贴,再开了点药就算处理完毕。
走出大厅前,盛鲸抬头看了钟表,凌晨一点十分。打车回去还能睡几个小时。她打开丝质苏绣坤包搭扣,想掏手机叫车,掏半天只摸到卡片和现金。难怪付药费时就觉得少了什么,原来是手机和百利甜都落车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