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把靳言逗乐了,一面圈住她,一面笑:“小朋友,瞎想什么呢。”
身边有人,她是不怕黑的,胆子也大了些,又恢复了以往拒人千里的清冷气场,语气凉飕飕地回怼他:“我没有瞎想,是你居心不良想多了。”
“我居心不良,那我走,盛小姐自己上去,三楼没门锁,不过也没开灯。”靳言松开她,故意停下来,后退两步,装出要转身离开的样子,还特意强调了灯还没开这件事。
盛鲸咬住下唇,欲言又止,拉不下脸面喊住他,委屈极了,眼睛刷地落下泪珠:“你骗我上你家,就是为了吓唬我。”
“真拿你没法子……”
靳言叹息一声,长臂一伸,将她合到胸前,箍在怀里,低头封印她嘴角的气人说辞。
盛鲸连人带心都颤抖了,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,只知道无力地攀附着他,清醒地看着自己和他做着坏的事情。
第19章 深渊
靳言怕吓着她,非常克制地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脸颊和嘴角,喜欢里夹杂着怜爱,带着一丝确认的意味,没有过界的情丨欲。
但盛鲸一下子心乱极了,脸烧得透红,掩耳盗铃地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,慌张地小声央求他:“我、我真的要回去了……”
靳言笑了,圈紧了些,抚摸着她的后脑勺,“信不过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