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他举手投足间尽是几代都养不出的矜贵气场,永远气定神闲,所到之处人人低眉顺眼。
自她第一次使用abc起,每年假期结束返校前,母亲都会反复告诫:人一旦被情丨欲俘虏沦为视觉动物就会迷失自我,一事无成。
越好看的男人越是有毒致幻剂,他过分地俊美,又过分地温柔,不清醒做人,她会死的。
盛鲸眼神迷离,残存的意识拼命地在脑海尖叫:快逃。
可是已经晚了。
在他递来驾驶证后,她看清了他的身份信息: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人,家世遥不可及,来头只能在历史课里仰望。
这样的看似高不可攀的人,深夜里被她怼一路,还愿意俯身为她擦拭脚踝的血迹。
他的年龄介于年轻和成熟之间,比她大八岁,她十九,他二十七。对她来说,他危险而诱惑。若陷入,将会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游戏,宛如深渊。
可如果错过他,她确信以后再也遇不到像他这样的人,或者说,以后她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心动。
她有那么一霎动摇,嘴却硬气,故意说,“靳大公子,我没什么值得你图,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第20章 淡雪草莓
靳言还是笑,拥着她,亲了一下,“别这么叫我,瘆得慌。”
“不许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