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鲸没来由地慌了,“那……你吃过饭了么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不先订个餐?”
盛鲸以为他是因为忙,没想到他给出了一个非比寻常的说法:“厨艺比较好的主厨休假了,其他的都不好吃,天天吃,吃得人心烦,还是不吃了。”
“那也得吃啊,饿出胃病有的苦吃。” lj
“不吃,太难吃。等我回来,陪我去吃碗小馄饨好不好?”
“可以啊,北城最不缺的就是南方小馄饨店,”可是,哪里的食物难吃成这样?盛鲸不免有些好奇地问,“你在哪儿?”
靳言报了个大概的地址,恰好是盛鲸演出时住过的,酒店餐厅有道不起眼的甜品出乎意料的好吃。
“我记得这家酒店大堂吧的法兰西多士还挺好吃的,你试试看这个,好歹能吃饱。”
靳言平时不怎么吃甜的,但挂了电话后,还是叫了一份法兰西多士,配着浓郁的苦咖啡吃,感觉确实不错,就好某位美丽少女的湿吻,带着馥郁的香气,带着柔软的触感,带着熨帖心扉的温暖,甜得恰到好处。
两家酒店外卖先后送到时,阵仗还挺大,把埋头奋战的梅琳娜都惊动了,绕着盛鲸叽叽喳喳一通盘问:“刚才听见你俩隔着电波打情骂俏嘘寒问暖,害得我心神不宁。好家伙,后头原来还有更虐狗的桥段?我受到了严重伤害,精神损失费支付一下,谢谢。”
盛鲸白了她一眼,假装生气,“过来吧你,蹭吃就蹭吃,还无故给我安罪名。”
“有我的份儿吗?”梅琳娜走到盛鲸身边坐下,夸张地说,“这是我能吃的夜宵吗?”
“再贫嘴真不给吃了哈。”
她本想拨半份鹅肝饭给梅琳娜,但没想到,靳言直接点了两份,香肠拼盘和无酒精啤酒倒是只有一份。梅琳娜也不要酒,拿刀把烤肠切成段,夹走一些就撤了:“多谢款待,改天请你俩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