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言捉住她的肩膀,“你就在这里,我走哪里去?”
盛鲸反应过来,回头瞪他:“流氓,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?”
靳言气笑了,直接武力镇压——按住她,轻车熟路地热吻她,抚摸她,直到她无力抵抗,然后放开她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鲸鲸,你这么说可真不讲理。我被你亲过、摸过、抱过,刚刚你那反应,难道不想要我?”
“你……”
盛鲸没个地方躲,脸爆红,只恨自己无力抵抗他的气息。
靳言再次抱住她,不给她逃避的机会:“你喜欢我。”
盛鲸一下子慌了:“我没有。”
但事实上,从他出现在门边,她一下子红了眼眶起,她就暴露了。他岂会给她逃跑的机会。
“我也喜欢你,我没有别的女人,”靳言攻击性很强地吻上她的耳垂,如同品尝奢华的法式甜品那样,热烈、潮湿:“别以为我真拿你当小辈。”
盛鲸毕竟才十九,见他摆上这阵仗,连忙慌乱地想要推开他,想要转移话题,“我拿你当长辈,你、你快起来。”
靳言左右点火,她懵懵懂懂地躲闪,躲闪又迎合。等他停下来,她马上就嘴硬了,分明口是心非,却咬紧牙关死不承认。关于“搬到他那里养伤”的对话也因为她一再逃避绕进了死胡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