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冰箱后,盛鲸发现所有的菜都是林阿姨清洗处理过的,分类井井有条,拿出来直接就能用。这简直是懒人理想厨房。至于饭后的锅碗瓢盆,可以选择放着不洗碗,也可以送进洗碗机。
也就是说,除了粥底需要他们自己动手,剩下的就是把菜从冰箱拿出来,装个盘,端到小餐厅。
为了表示隆重,并行使使唤靳言下厨干活的权利,盛鲸还是给他找了事儿做:抱手站在他身边,十分挑剔地指挥他剥了十几个虾头——因为她要炸虾油。
靳言小心翼翼、手忙脚乱、如临大敌般,剥了十分钟虾头。然后盛鲸为了躲避靳言乱亲乱摸,在他的袭击和骚扰下,又花了五分钟才炸好虾油。
此时电压力煲里的粥底已经很浓稠了,完全不输传统明火灶文火四小时煲出来的效果。用金属纱网漏勺过滤了粥米后,香气四溢、粥油醇厚的浓粥汤,被靳言顺利地转移到砂锅里,放到小餐厅长方形木制二人餐桌上。
开好酒精炉后,盛鲸负责放干贝。
盖上盖子煮了一会儿,什么青膏蟹、蛤蜊、蛏子、大头虾仁、黑鱼片、花胶、鸭肠、松茸全放了进去。按照盛鲸的习惯,额外放了白胡椒粉祛腥味。
蘸料碟就随意调配了。
盛鲸用生抽、芥末、虾油、姜末、辣椒圈、白醋调了一碟。
靳言虽然是北方人,口味却比南城人还清淡,只是用虾油、生抽、一点点姜末水调了蘸碟。
他还试图劝阻有伤在身的盛鲸:“略有个鲜咸辣的味道就够了,重口味等伤好了再吃。”
美食当前,盛鲸哪里听得进去。如果不是他拦着,她还想再往烤箱里放切一碟大蒜进去,弄点黑胡椒烤黄油大蒜吃。
其实靳言也没吃多少,一直在给盛鲸挑青膏蟹肉,挑黑鱼片的鱼刺,夹她夹不起来的蛤蜊、蛏子。花胶和鸭肠也全进了盛鲸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