晦暗的夜色格外深沉,静谧的空间里谁也没说话。男人从背后圈住他,亲吻她的头发。
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,体温隔着衣物燃烧她,她就像随着海浪浮游的鲸,屏住呼吸,沉默地随波逐流。
好一会儿后,月影东移。
靳言从背后拢住怀里的人,抚去她因为热而出的汗,滚烫的心揪紧了,失神地贴紧她,有些歉疚地说:“吓到了?”
说归说,坏行为没停下。他甚至往她脖子咬了一口:“鲸鲸,我爱你。”
盛鲸脸色通红:“我不信。”这个时候说的话,她才不行。
靳言热吻她:“如果不是爱你,我早就……现在你真的会疼哭。”
她沉默了。其实她也愿意的。但她心里有根刺,她现在还无法释怀。但她在网上看过一段话,大意是,这个节骨眼上海愿意为你的考虑的男人,才是真的在乎你。
她本来不太理解,但现在她觉得,那段话说的非常有道理。
晃神间,靳言又哄她:“北城那么大,一个人不安全,别走了,跟着我好不好?”
“跟着你?”
是不明不白地跟着,还是单纯的女伴?
靳言嗓音有些低哑:“我想和你在一起,想你给我生个孩子。”
顿了顿,他又说,“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,我们做好措施。不需要孩子也可以养老。”
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亲吻太灼热,还是是市内温度太湿热,月色中,她眼眶有些红,眼睛有些湿润。但她还是没有说话,只是第一次热烈而笨拙地回吻着他。
靳言差点失控。但他足够绅士风度,盛鲸没有亲口说“我也喜欢你”,他觉得自己若再进一步,是对不起她,也许会害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