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老公,我就出去。”
女人被激得暴怒一口气大喊三声老公,然后让他滚:“老公老公老公!!!滚出去!”
靳言把浴袍一脱:“行,我滚去洗澡了。”
盛鲸心头剧跳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眼睛大喊:“啊!色狼!”
靳言轻笑一声,“我穿着内裤呢,你的思想过于下流。”
盛鲸死死地捂住眼睛,坚决否认:“我不信,你先出去。”
靳言一把拉起她:“反正都要洗,不如一起。”
话音刚落,身上一凉,睡裙被挂到了衣架上。
盛鲸垂着头窘迫极了,脸红得像涂了一整盒桃粉色腮红,这下她真的没脸见人了——啊,不对,谁替她换的睡裙?
盛鲸无地自容,声音颤抖:“你、你替我换的衣服?”
靳言锁上浴室门:“衣服就算酒气,黏在身上会着凉的。”
盛鲸被他拦住够不到门把手,只好凶巴巴地瞪他一眼:“趁火打劫还强词夺理”
男人不以为意,“这怎么就成了趁火打劫?”
盛鲸欲哭无泪,想骂他但又理屈词穷,只好说:“我不理你了。”
靳言捏着她下巴,笑了笑,反问:“是么?”
盛鲸拗不过他,不知所措地哭了一声:“靳言,你别这凶,我害怕。”
没有停下,反而变本加厉:“别哪样?你不说清楚,我可不知道。”
盛鲸抓住他的手臂,哀求:“我求你总行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