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好吧,也许现在对你热乎着,以后呢?别太天真】
【你愿意被骗,就被骗呗。反正到时候哭的不是我】
爸爸去世后, 她孑然一身, 只好给自己装上冷硬尖锐的蚌壳。可老天叫她十九时遇到靳言,要对他敞开柔软内核。从此她不再坚不可摧, 曾经不屑一顾的流言成了日夜折磨她的梦魇。
冷静时,她对自己说, 这只是诞生于嫉妒的流言。
迷茫时时,她对自己说, 哪怕只是暂时在一起她也认了。
可对着他本人时,想起这些,就只剩下难过。
靳言将她圈在怀里,抚摸着她的头发,将体温渡给她:“别哭……我在这里呢,要不要再多踩几脚?”
其实哪里舍得踩, 方才拿他撒气她也伤心。可她并不擅长表达,只是将他搂得更紧,梗咽着着说:“为什么先遇到你的不是我。”
靳言吻了吻她头发:“是我的错,我不该这么迟才遇到你。”
电梯到了顶层。
这是入户电梯,门一开就是套房的玄关。靳言抱着她倚在玄关的柜门上,拿自己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用拇指给她拭泪:“我和孙静训早就分了,很久没有联系过,我和她根本没可能。”
“我讨厌死她了,她怎么还来缠别人的……”盛鲸声音弱了下去,还是少女的心态,即便同居了,做过最亲密的事,男朋友三个字她依然不好意思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