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说: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也爱你。”盛鲸亲了他的脸颊, 然后问,“这些天,你是不是有心事?”
靳言笑了起来:“嗯~是有心事……怕你丢下我一个人。”
虽然他仍是懒散的姿态,语气也随意如常,但脸上有一瞬的惊惶。
盛鲸不信,“你看着我。”
“开车接吻可太危险了。”
靳言根本不敢转头看她一眼, 假装看着前方的车道,实际上视线是涣散的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车开得驰心旁骛。
看着他这样,盛鲸一下子紧张起来,抓着他手就要哭:“你一定有事瞒着我。”
那天看到他和孙静训一起走,她情绪濒临崩溃,事后又疲于应付靳言没节制的疯狂索取,精神始终处于麻痹状态,起初她自责,以为他只是报复。
直到昨晚,他每次都执意留在里面,她不同意他就很伤心抱着她不出来,她才觉察出不对劲——以往,他不是这样的人。
她能想到,今晚他又要玩新的花头,于是改为恳求:“待会儿你去买盒毓婷好不好?”
她自己是不好意思去买的。
谁知道,男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:“不好。”
他温柔的嗓音宛如沉醉的晚风,说出来的话却很绝望:“我这些天,很卑劣,什么保险措施也没做,就是为了让你怀孕。我想,若留不住你,跟你生一个孩子也好。”
他没说的是,其实每次他一边要着她,一边心里也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