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抬头,闭眼。”靳言捏捏她的耳垂。
盛鲸傻傻的仰起头,疑惑地看向他:“?”
靳言捧着她的脸,低头噙住她唇珠:“突然想和你接吻。”
等他们依依不舍地松开彼此时,盛鲸的发型已经乱成了吉普寨女郎。
可靳言只是转过去迎风一吹,发型便恢复如初了。
“不公平,”盛鲸踮起脚尖,笑着伸手去揉他头发,“为什么连头发都会配合你维持人设?”
她一通乱抓,靳言笑着圈住她,防止她摔倒。
可他头发很顺,怎么抓都不会变成鸡窝。甩甩头,跟施乐魔法似的了无痕迹。气得盛鲸跺脚:“交出你的托尼老师。”
——多贵的托尼老师,才能烫出如此神奇的蝴蝶烫。
谁知,他居然借机凡尔赛了一把:“什么是蝴蝶烫?我这是天生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好吧,这个男人连头发丝都长在她的xp上。盛鲸笑着环住他的腰,“你这样让我好有压力。”
靳言若有所指地说:“我这么重么?那下次换你在上面。”
“混蛋。没个正形。”
盛鲸嘴里不饶人,实际上脸都烧红了,声音轻得像蚊子:“老公,你抱抱我。”
她一喊老公,靳言马上意会,将人抱到了卧室,严丝合缝地抱紧。
再次回到影音室时,阿姨已经悄悄来过,早午餐放在茶几上。
刚才两人都失控了,动静特别大。盛鲸不安地问:“阿姨不会听到什么吧……”
“不用在意,你快乐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餍足后的男人心情极好,搂着她故意一本正经胡说八道,“而且,咱家墙很厚,叫破喉咙阿姨也听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