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上去是多么深明大义的一番话啊,可落在徐徽宜的耳里全变成了一把把直入人心的刀子,是的,杀人不见血的刀子。
徐徽宜淡然一笑,手里重新拿着酒瓶,边说边向周雅清所在的方位走了“这是上好的酒,当然要敬给自己最好的朋友。”
她雪白的手扬起的略微弧度与紫红色的葡萄酒对比鲜明,刺激了男人的视网膜。随即女人娇小优美的身影只一步就向他走来。
她就这么无所顾忌的横亘在两人中间,周雅清不动声色递了个眼神,可男人眼睛半阖着,窥不见一丁点的汹涌。
短暂的沉默,徐徽宜随即往风沉的酒杯里倒,口里还念念道:“我和风沉可认识那么多年了,这杯酒可一定要喝的哦。”
他的眼神没有变化只是周雅清却知道他不能喝酒,风沉还要开车呢。
她未道明,或许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但是,心照不宣。
徐徽宜回到座位后,开始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吃菜,而且她的脸越来越红。人或许也糊涂了,开始胡说过去那些年对男人的爱慕。
从小时候抱她,她的心就在他身上,她爱上的是他的孤独。
“你喝醉了。”简单的打断了徐徽宜接下来的话,而且给她如今的状态下了定论。
酒后她要强的性格越发显现,大声道“我没有,你才醉了呢,你全家都醉了。”
说到这里时,徐徽宜的眼眶有些湿润了。
周雅清不想被过去两个的关系所束缚,就向身边的男人开口,“风沉,她没事吧。”
“好得很。”听了她的话男人沉凝的脸上出现一抹讽刺的笑,“不过我还是要送她回家。”
周雅清心里当然不愿意可风沉都这么说了,她失望的回道,“好吧。”
“毕竟她是个女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