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算的上家具的东西是靠窗的那张四方桌。
扶柳早就醒了,一边听着外边两人毫不避讳的讨论,一边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如果没猜错,那俩人说的那个‘她’就是自己。
这里明显不是她刚交付的在b市市中心的那个大平层。
她撑着身子坐起来,嫌弃的将胡乱盖在身上散发着霉味的被子掀开。
低头看自己穿的衣服。
灰扑扑的短棉袄,肥厚的打满补丁的裤子。
扶柳露出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,接着胃里铺天盖地的灼热感直接让她头一晕重重躺回去,这动静也惊着了外边坐着的两个人,孙春熙看了闺女一眼齐齐起身推开里间的门。
辛朵直接上前,打量着床上躺着的面色苍白的辛扶柳:“你什么时候醒的。”
她语气夺人,清秀的脸上充满警惕。
扶柳没说话,眼神越过她看着后边的孙春熙。
“看什么看,自己想不开非要喝农药,嫁给谁不是嫁?”孙春新虽然看不上这个继女,可态度还是要摆出来的。
“也不懂得让家里人少为你操点心。”
辛朵挺直腰杆,“明天就是你出嫁的日子了,扶柳姐你可要开开心心的把自己嫁出去啊!”
毫不掩饰的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