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然眼里流露出亮光，他很想和同龄的小童一样，去学堂听夫子讲课。

没等他回答，一道淡漠的声音就先响起：“不行。”

南知知和顾然同时看向说话的楚昭。

顾然微愣，认出了楚昭就是上次那个养可爱动物的贵人。

南知知觉得莫名其妙，“为什么？”

楚昭瞥她一眼，“不方便。”

顾然有些失落地低下头，但很快又打起精神，他扯了扯南知知的手，“小哥哥，没关系的，我现在这样也很好。”

南知知一脸懵逼地看着楚昭，“不是，我又不和你一起住，我收养他，你有什么好不方便？这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楚昭定定地看着南知知，“那让他来我府上住。”

南知知挠了挠头，不知道楚昭这是抽什么风，但她仔细分析了一下，顾然确实跟着楚昭会比较好，她们府里就她和桑竹、福伯，没有和顾然相近年龄的男子，很多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教。

她看向顾然，轻声问他：“你想跟这个大哥哥回去吗？”

顾然偷偷看了楚昭一眼，对比亲切和善的南知知，楚昭看起来实在是太冷漠，他心里很忐忑，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楚昭看着顾然，冷声问他：“你不想看那只动物？”

顾然想到那晚遇到的可爱企鹅，眼睛一亮，“想看。”

楚昭微微点头，“那就跟我回去。”

南知知郁闷，他们说的动物不就是自己幻化的企鹅吗？可企鹅已经消失了啊，楚昭要去哪里找一只企鹅给顾然看？

回到客栈时，天已经微微亮，三人休息了一会就启程回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