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地在‘那种’这两个字上加重了音。
刚解释完, 蔓筝就后悔了。
本来那句话可能不会让别人想太多,但经过她这么一解释,总觉得她像是在故意引导别人往其他方面去想。
当蔓筝觉得窘迫甚至有些无措的时候, 这时,纪砚恒松了门把,他侧身,目光在她因为情绪激动而微红的脸颊上停了数秒,而后,他眼皮轻动,收回视线时才神情自然接了句:“我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蔓筝抿唇,觉得纪砚恒那句“我知道”像是已经在某种可能性上想过了。
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。
最后,蔓筝有些想逃离原地,她转身回卧室时低着头没敢去看纪砚恒,只语速稍快的说了句:“那我回房间等你。”
话落,她轻怔了下,思绪霎那间有些混乱,她没敢再逗留,也没再解释,转身穿着毛绒拖鞋哒哒哒的跑回了主卧。
怎么看都像是在落荒而逃。
…
回卧室后,蔓筝一颗紧颤的心还稍稍没平定,她没给自己时间去后悔乱想,俯身快速把自己的床铺整理平整了,并且还给纪砚恒腾出了一大半空位。
因为要等纪砚恒过来,蔓筝就没关灯,她在被窝里缩成一团,用被褥挡住了大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杏眸盯着主卧外的动静。
这时,纪砚恒抱着被褥关上了次卧的房门,转身往这边走来。
蔓筝垂眸下意识缩了缩脑袋,尽量让自己的注视不是太明显。
纪砚恒抱着被褥走进主卧,他看了眼床上的人,从这个方向看去,蔓筝像是用被褥蒙住了脑袋,并不能看见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