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满看着风尘仆仆的人,好奇的问道,“你不是说要三五天?”
“可不是,”衣柜前,余子酱挑了套湖蓝色的西装,“凌晨三点一个电话把我叫醒,让我今早无论如何要出现在会议上。”
“这证明你很重要。”
“不,是万恶的资本家压榨我等良民。”说完余子酱又找了件黑色羊绒大衣,打算套在外面。
“还没到上班点儿。”年满提醒她。
“我还没准备,哦对了,我车好像有点毛病,你待会出门的时候帮我开到修车行去。”
“那你今天怎么去公司?”
“开你车。”
开她的车?
那她怎么办?
余子酱换好鞋,把包里的车钥匙掏了出来,放在玄关口的柜子上,“我今天实在是赶时间,你早一点出门,帮我把车送到修车行然后打车去公司,车费晚上我报销。”
“我拒绝。”
“好年满,就心疼一下你那一宿没睡被资本家无情压榨的可怜姐姐吧!”
年满:……
惯用伎俩。
她依旧摇头,“不要。”
“不要也晚了。”余子酱坏坏一笑,晃了晃手里的钥匙,“姐姐要走喽!”
她的车钥匙……
什么时候被她拿走的?
失策啊失策。
“千万记得帮我把车送到修车行,车费报销三倍。”门都关上了,余子酱还不忘再次大声提醒她一遍。
她把车送到修车行,再打车去公司,路上又悲催的遇上了因车祸而造成的堵车,只能无能为力的坐在出租车里干着急。
直觉告诉她,这只是今天不顺利事情里的第一遭。
“姑娘啊,别着急,这人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,就快了。”司机师傅调着广播电台还不忘安慰她。
暖意十足的办公室里,冒着热气儿的六安瓜片。
阮单踢了踢旁边的椅子腿,“师妹今天请假了?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