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她将声音压的很低,“你看那个男人把自己遮的这么严实,定是不能轻易见人。”
不能轻易见人?
“难道是什么大人物?不会是逃犯吧!”
“你别吓我,”年满猛然回头,“我姐应该不会糊涂到和逃犯待在一起吧!”
邬恋想不出来了,“那会是谁?”
“待会我悄悄把门推开一条小缝,你仔细瞧瞧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把门,望风。”
邬恋轻点头“哦好。”
“看到了吗?”
“等会,他在取口罩。”
“现在呢?”
“看清楚了。”
“是谁?”
“不认识。”
年满:额……
邬恋侧过身,“你来看看。”
“是谁?”邬恋问她。
“不认识。”
……
三分钟后,毫无收获的两个人回到了一楼。
年满还在回想刚刚看见的那个人。
“恋恋,那人你瞧着眼熟吗?”
邬恋正在剥虾壳,她得小心着别让虾壳上的油汁溅到她的白衬衫上。
“不眼熟。”
“可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那人。”
“哪里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邬恋把剥好的虾肉蘸了蘸酱汁,“你这不等于没说。”
“我说,”邬恋又开始剥起了第二只虾,“既然好奇,你直接问你姐不就行了。”
“她不说。”
她要是愿意说,她也就不会干那偷摸跟踪的活儿了。
不过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,起码她看见了那人长的什么模样。
吃饱喝足后,年满问邬恋,“接下来干什么?”
邬恋正在细细的擦着沾了汤汁的手指。
“回家?”年满又问。
十分钟后……
南巷街另一个好去处,一家名叫“别处”的酒吧。
据说老板是个风情魅力的漂亮女子,不过邬恋没见过,年满很少来,更没见过。
她们到的时候,酒吧里已经有不少人了,台上的歌手正在深情的演唱着李宗盛的《我是真的爱你》。
“我初初见你人群中独自美丽……我想我是真的爱你,我是真的爱你……”
“唱的真好。”邬恋感叹道。
“我不喝酒。”年满想的是她绝对不能喝酒。
“我说歌唱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