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了?
“为什么扔了?”
“看着不顺眼。”
不顺眼,这男人估计是想气死他。
“你怕是连我看着都不顺眼。”他没好气的道。
不情愿的套上只有单薄一层鞋底的旧拖鞋,骆野径自去了餐厅。
透明的玻璃杯满上水,温热的,一口喝正好。
“年满来过?”
“你那眼神是奇怪我怎么知道的吗?”
杯里的水已见底,骆野把空杯子又放回桌上,拉开凳子,坐下。
“我还没吃饭,有什么吃的?”
“没吃的。”许瓒淡淡的回道。
“那你中午吃的什么?”
“饺子。”
“晚上又打算吃什么?”
“饺子。”
“行,”骆野捏着酸胀的肩膀,“那就给我来碗饺子。”
速冻水饺,白菜猪肉馅。
厨房里,许瓒在烧水煮饺子,骆野站在他身后,背对着他,左拉拉右扒扒,不时发表意见一二。
“你这屋子有姑娘来过后,”骆野拎起一坨蒜,放到鼻尖闻了闻,“就是不一样了。”
锅里的水已经开了,掀开锅盖,热气儿直冒,白胖的饺子也在滚烫的热水里不时翻滚着。
“你这性子分明比那葫芦还要闷上三分,年满这么开朗明媚的一姑娘怎么会喜欢上你,匪夷所思。”
“还有早纪,”哐啷一声,是骆野把白蒜丢回竹篮筐里的声音,“那么漂亮一姑娘,怎么就能忍心拒绝。”
饺子已经熟了,许瓒关了火,从碗碟柜里拿出两个白色瓷碗。
白胖胖的饺子被装进陶瓷碗里,骆野凑过去,“还挺香。”
骆野也确实饿了,饺子个头本就不大,一口一个,省的咬开还掉馅。
“老爷子那儿你也挺长时间没去了吧!”
许瓒低着头,“嗯”了声。
“明儿我替你去看看,”饺子塞进嘴里,说话声便变得有些含糊不清,“替你尽尽孝心。”
许瓒在部队的那几年,很少回来,他便没事儿就去看看老爷子,陪老爷子唠两句,偶尔下上一盘。
老爷子对他也好,公司成立的第一年,就遇上了资金危机。
他谁也没说,每天就焦头烂额的筹钱,后来老爷子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,一句话没多说,直接给他拿了钱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