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骆野摁开开关,按摩椅开始了工作,“你们家不是还挺近,算是顺路吧!”
“下次别叫她干这种事了。”
“怎么,”骆野微扬着声,“心疼?
贵有贵的道理,这按摩椅果真是不错。
“我不叫她去,你能就见着她吗?”
……
钥匙扭开门,意料之中的,一片漆黑。
开灯,换鞋。
跌在余子酱高价买回来的柔软沙发里。
好累。
一点也不想动弹。
手机一直在嗡嗡的发出响声,手机呢?她手机丢哪儿了?
在包底翻出手机,解锁,点开。
好几条未读微信消息。
邬恋:年年有余,你电话怎么没人接?
邬恋:看到消息回我个电话。
邬恋:超过十一点就不要回了。
现在几点了?
九点五十九分。
找到邬恋的号码,拨过去。
刚响一声,那头就接通了。
“年年有余?”邬恋问,“你干嘛去了?”
年满摸到塞在沙发缝里的遥控器,打开电视,“我没听见。”
“他们让我问你,明天晚上的同学聚会你要不要去。”
“不去。”
晚间新闻台,正在播报世界各地今天发生的大小事。
地震、火灾、洪水。
好像哪儿都不太平。
“年年有余,”邬恋叫她。
“嗯?”
“你今天是不是挺累的?”
抽出一个抱枕,垫在脑后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感觉你没什么力气。”
“有点儿。”她老实承认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