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呢?”
突然……
“诶?”杨记看着正揪着他衣服的人,“姐你轻点,我这衣服还打算穿好几年呢!”
年满狠狠瞪了他一眼,才松开手。
杨记拍了拍被年满揪出了印子的袖肘,“什么事儿非得出来说?我还在跟我许哥说话呢!”
“你别乱说。”
杨记一头雾水,“我乱说什么了?”
“诶诶诶,姐你别掐我呀!”年满这次是使了劲儿的,杨记常锻炼,胳膊上的肉都是硬邦邦的,所以她捡了处最软的,用力掐住不松开。
“好好好,我不乱说了,”杨记是真被掐疼了,直吸气儿,“姐你先松开,我不乱说了还不行吗?”
年满觉得不解气,松开前又使了股力,杨记又是直吸气。
年满松开后,杨记立马后退了一大步,目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半米,才揉起了被年满掐过的地方。
“姐,”杨记愤愤的抱怨,“你下手也忒狠了,我这儿不用等到明天,今晚就得有淤青。”
“活该,”年满瞪着他,“谁让你乱说话。”
杨记怕她再掐上来,又往后退了步,后背已经抵着栏杆了,“我乱说什么了?”
“你还不知道你乱说什么了?”说着年满作势又要掐他。
“别掐别掐,”杨记已经退无可退,只能背着手使劲儿往后仰着身子,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,我发誓,我绝对不会再乱说话了。”
听见他说知道了,年满这才收回手。
骆野没找到梁叔,又带着佩罗德回来了,一路上,佩罗德化身十万个为什么,从这座宅子一直延伸到中国历史,得亏骆野大学常去图书馆看史书,不然这回在这上帝巴西佬面前可就丢脸了。
四个人恰好在门口撞上。
杨记左手抱着右胳膊,跟在年满身后,看起来像是刚被训过一顿的样子。
骆野问了句,“怎么了这是?犯错了?”
“嗯,”杨记瞅了眼年满,委屈的直点头。
“小树不修不直溜,人不修理哏赳赳。”骆野忍着笑,“年满,我绝对站你这边儿。”
杨记翻起小眼神,哼了声,都不知道什么事儿就站边了,果然比他许哥差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