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了下神,杯子里的水就接漫了。
“哎呦呦,”赶紧把茶杯放到旁边的桌上,举起被开水烫到的左手,果然,都烫红了。
荣翁恰好看见了,于是幸灾乐祸,“活该。”
阮单立马转过身问他,也顾不上还疼着的手了,“你说谁活该?”
“还能有谁?”
办公室里能看得见的只有他们两个人,阮单气哼哼的问,“所以你是说我活该被烫?”
荣翁耸了耸肩,“我可没指名点姓。”
年满要是再晚进来一步,两个人可能就要动手了。
明明原来不这样的,年满记得她刚来这的时候,两个人从来不拌嘴的,而现在却变成了哪天不拌回嘴都觉得奇怪。
“师妹,你瞧这人多坏心眼,”阮单一看见年满,就立马走到她跟前,把那只被开水烫过,正泛着一片红的手背给她看,“我被开水烫了,他说我活该。”
“师哥,”年满用手轻轻碰了下,便听到阮单“嘶”了声。
“你这个要不要去抹点药?”年满问他。
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”阮单吹了吹烫红了的手背,“我去管理部抹点烫伤膏。”说完他又扭头凶狠狠的看了眼正在往嘴里塞巧克力的荣翁,“都被他气糊涂了。”
走到门口,阮单才想起来,于是回头叫年满,“师妹,骆总叫你。”
年满回过头,应道,“哦好,我就去。”
阮单已经去了管理部,管理部有医药箱,里面有烫伤膏。
年满把手里的东西放回桌上,正打算去三楼找骆野。
“他上次也笑我了。”荣翁把包着巧克力的锡纸丢进垃圾桶里,又继续道,“我上次手被划破,他也说我活该。”
年满:呃……
所以,冤冤相报何时了。
……
骆野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,不过她还是习惯性的敲了三下。
敲门声落下,待骆野抬起头,朝她看过来的时候,她才出声问,“骆总,您找我?”
骆野放下握在手里的钢笔,问道,“年满,这两天许瓒和你联系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