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有一条来自许瓒的短信消息,在两个小时前,还有两通未接电话,也是他打过来的。
肚子里是花生混着酸奶,很撑,躺在床上,也没有睡意。
脑袋不自觉的就去想那个女生,越想越觉得难受,堵得慌。
也不知道几点钟了,总算有点困意了。
在闹钟响之前,突然就睁开了眼睛,做噩梦了吗?心跳声好快。
和来时一样,高铁转动车,七个多小时,双脚踏上n市的土地时,天已经黑了。
出租车等候区,不少人在排队坐车,许瓒也去了,温怀柔跟在他身后。
十多分钟后,终于快要排到他们。
许瓒没打算和她坐一辆车,只是问她身上的钱够车费吗。
她点头,说了句“够的”,然后他就没做声了。
一辆空的士正好停在她跟前,于是她便伸手去拉车门,第一下没拽开,第二下才拉开车门,许瓒已经上了那边的一辆空的士。
她坐上后排,关上车门,和驾驶座上的师傅说了地址。
她没回家,那个地址,是个酒吧的地址。
骆野的手机亮起许瓒的电话时,他正端着酒杯,今晚这场是个逃不掉的饭局,坐上这酒桌前,他就已经做好了喝高了的打算,只不过现在人还没醉。
说了声抱歉,便拿着手机拉开了包厢门。
手机贴在耳边,问打电话过来的人,带着些许打趣的意味,“许哥是有何事指教?”
“出来,喝酒。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,兴致不高。
“没空。”骆野背靠着白色的墙面,“我已经喝上了。”
难得一次许瓒叫他去喝酒,“今儿真有局,走不掉。”他解释。
许瓒没应声,打算要挂电话了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骆野有些好奇,认识许瓒这么多年,他主动邀他去喝酒的次数,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。
“遇上什么烦心事了?”骆野这下也不急着回包厢了,“和兄弟说说,说不定我还能替你解解愁。”
“没事。”